她若无其事的开门,“你天津那边忙完有什么新安排吗?要不来帮我好不好?”
阮文随口一说,很是随意的把搭在臂弯上的大衣递了过去,“之前给你买的,试试看。”
谢蓟生忽的明白了阮文之前的嫌弃。
“吃完饭咱们去百货公司看看。”这两年百货公司也放开了一些,尤其是服装上不再是清一色的蓝绿灰。
“我又不是要你给我买衣服。”阮文帮着他捋平大衣上的褶皱,“还差了点什么。”
她退后两步看着谢蓟生,“等过会儿去看看,给你买条围巾。”
黑色本就稍显冷冽,再加上谢蓟生原本就不太爱言笑,越发显得这人生硬不好接近。
倒是需要一条暖色调的围巾,中和掉这一身的冷意。
“不能穿着我买的衣服,去勾`搭小姑娘,不然打断你的腿。”
阮文恶狠狠的要挟让谢蓟生莞尔,“那我只勾`搭一个叫阮文的小姑娘好不好?”
“油嘴滑舌。”阮文瞪了一眼,双手却是被谢蓟生抓住。
她的手一如既往的粗糙,化学试剂接触的多了,也没空做保养,总是一层层的蜕皮。
仿佛再脱一层皮,就能露出最里面的嫩`肉。
阮文有那么瞬间的躲闪,陶永安说过她,“你看你除了一张脸,哪里像女同志?”
“疼不疼?”
几个手指没好模样的,手背上也有浅浅的裂痕,那是冻伤。
谢蓟生觉得心口酸涩,其实阮文远不用这么辛苦。
“你帮我吹下,就不疼了。”阮文笑嘻嘻地装没事人。
怎么可能不疼呢?
做实验又不能戴着毛线手套,实验室里没暖气,有时候又会出现小事故,避免不了的各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