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的线索,可能还要再查一段时间。”
陶永安还想要再问一句,可看到阮文这神色,还是闭了嘴。
阮文不开心,这种不开心和实验失败的沮丧还不同。
很少见她这样。
“陶永安,你记仇吗?”
小陶同志听到这话乐了,“记啊,我记得小时候我爸被人带走,我就死命的盯着那个年轻学生的脸,记下来,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有机会我一定会报仇。”
“那报仇了吗?”
“没来得及,他死了。”
陶永安想,坏事做多了会有报应的,恶有恶报。
那个凶神恶煞的学生死了。
阮文听了一阵沉默,“我也挺记仇的,有些人就是没办法原谅。”
“那就不原谅呗,都说人心胸要阔达点,可咱们也就是个寻常人,不是圣人,哪能那么阔达,你说对吧?”
陶永安是故意顺着阮文的话说的。
劝人豁达?
不痛在己身,哪有脸劝说呢?
他宁愿让阮文开心点,别再这么拧巴。
“你说得对。先不想这件事了,对了你刚才说房子的事情,说到哪里了?”
这件事总有解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