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驶得万年船,别阴沟里翻了船,到时候再怪我们没提醒你。”
“怎么会,我又不是白痴。”罗嘉鸣觉得自从认识阮文后,谢蓟生说话都越来越像她,嘴毒的很,不招人喜欢。
“不过阮文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其实我早就见过她,之前还救了她一命,就去安平找你那次。”
或许这就是缘分呢。
罗嘉鸣是这么想的。
谢蓟生看着洋洋得意的人,没再说话。
吃点亏也不错,省得往后这么眼睛长在头顶上。
……
阮文倒车回了省城,五点半到了研究所那边。
乔亚洲瞧到她回来,松了口气,“总算能有个拿主意的人了。”
虽说阮文比他年轻了一轮都不止,但是人家有魄力有见识,找她拿主意没什么好丢人的。
“小陶带着人去吃饭逛着玩去了。”
阮文知道陶永安那嘴皮子,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他又会外语,回头拿出那几门不算太熟练的法语西班牙语一吓唬人,肯定能拖延时间。
“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仔细说说。”
乔亚洲其实也没太想明白,“就今天一大早,就有几个人在研究所外面等着,说是见到了咱们产的卫生巾,然后就想要进一些。”
“在哪里见到的,问他们了吗?”
“说是首都。”
首都的话,倒也说得过去,“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