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之前也考虑过,奈何她的人脉关系还达不到。
除非去劳动小谢同志,偏生他人又在天津那边。
虽说两地隔得近,没多大会儿就到了。
但阮文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小谢同志是男人,把太太团还有千金们召集起来,怕不是要被人误以为是耍流氓。
阮文只能曲线救国,想着从清北高校入手,总能发散到太太团那个圈子里去。
没想到太太团们消息这么灵通,汪萍已经找到了她人。
车子驶进了一片二层小楼别墅区。
阮文目视前方神色淡定从容。
这让汪萍多看了她一眼,却也没说什么,车子停下这才开口,“到了。”
言简意赅,似乎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
阮文抱着那一捆卫生巾,与她而言这是聚宝盆。
二十一世纪的光刻机是合法的印钞机,而在这个年代,卫生巾就是她搞印钞机的本钱。
有年轻的警卫员上前一步,“我帮你拿东西。”
阮文不吝笑容,“谢谢。”
因为小谢同志的缘故,阮文对穿着这身制服的人有着天然的好感。
在踏入这个小礼堂之际,她莫名的有些想念小谢同志。
他们有几个月没见了?
阮文想,忙完这里的事情,说什么都要去一趟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