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脸色发白的人,阮文很是愉悦的松了手。
毛巾厂的女工哪知道阮文看着挺文明一人竟然还使坏啊。她一用力挣扎,那边一松手,结果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摔得她生疼。
“大姐,脑袋后面最好再长个眼,这样就不会被自己绊倒了。”
女工知道这人有点来历,也不敢多说什么,捂着屁股飞快地走了。
让其他围观的女工人们瞧足了热闹。
这个邱金花,仗着一张巧嘴能说,在厂子里各种偷懒耍滑头,没人能整治得了她。
今天总算看到有人收拾了她一把,真是痛快。
“你先忙,我过去看下。”
涂宝珍连连点头,不知道那个女的回头怎么败坏她们名声呢,不过现在她挺爽的。
这就够了。
阮文站在车外,看向里面,“汪萍同志,你好,我是阮文。”
要说阮文之所以知道汪萍其人,还得感谢小谢同志。
虽然小谢同志提到汪家时,只有三言两语含糊其辞,不过阮文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些什么。
小谢同志可不是农夫怀抱里的蛇,为什么长大后反倒要刻意避开汪家呢?
汪老不会对这个战友的遗腹子做什么,但汪家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或是嫉妒,或是因为爱慕。
前者是同性,后者嘛自然是异性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