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去了那边省城,未免有些屈才。
“不是。”
一旁陶永安听着两人对话,有些着急,口型示意阮文,“跟他说。”
这位好歹有那么点实权,说不定能帮忙呢?
养育小谢同志长大的人,应该会帮忙的吧。
阮文稍稍迟疑,“我听说天津那边的石油化纤厂建设一直都没什么进展,我之前在实验室里一直实验,弄出了聚酯纤维也就是涤纶的制作方法。我想小谢同志可以去天津那里,我把法子给他。”
警卫员不知道小谢同志的那个对象到底说了什么,但是刚才还坐在沙发上的首长忽的站起身来,“你自己琢磨出来的?”
“也不是,和同学研究出来的。”
阮文在赌,她知道自己平白无故让汪老想办法把谢蓟生安排到天津那边去肯定不行。
可如果去了就能大有作为呢?
那汪老应该会乐见其成吧,这法子早晚都得交给国家,与其交由别人实验,为什么不肥水流向自家的一亩三分地?
赌的是汪老对谢蓟生前途的考量。
若不是还能听到呼吸声,阮文几乎以为这通电话挂断了的。
“我会尽快安排蓟生回来,到时候我去你们学校一趟。”
前面这句话让阮文松了口气,听到后面心又砰砰的跳,她听见自己说,“好,谢谢汪叔。”
她随谢蓟生这么叫,无形中拉近了关系。
阮文种种手段都用上了,挂断电话时整个人都有些虚。
陶永安兴奋的拍了下阮文的肩膀,“小阮同学可以啊。”
他俩就是死马当活马医,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