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察觉的,谢蓟生的脸微微一红。
却又是忍不住多看了眼,有一个很是蹩脚,看着像是阮文自己做的。
一层层纱布叠起来,压得结结实实的,外围用针线缝上,针脚稀疏不齐,看着挺糟糕的。
谢蓟生能想象出阮文搞这个时,那股子纠结劲儿,她本来就不会用针线。
阮文打水回来,看谢蓟生研究自己的试验品。
她倒是没什么害羞的,“你先洗把脸,明天上午的火车吗?”
“嗯。六点那一趟。”
冷水沃面,谢蓟生觉得一阵舒坦,这段时间在丛林里来去,饶是他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也是吃了些苦头。
“我再去打盆水,你洗下头。”
一盆清水见了泥沙,阮文知道不能指望前线作战的人见天的洗澡,条件不允许。
现在有时间,好好收拾下。
谢蓟生明天还要回首都汇报情况,向谁汇报呢?
是他的那个汪叔,还是其他人?
总之,都要收拾下。
她端着那盆水出去,走到盥洗室门口时,忽然间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那真真切切是男人的笑声,阮文没有听错。
这边宿舍里就一个亮着灯。
重新打了一盆水,阮文迅速地回了去。
这种事情并不稀奇,不然郭安娜怎么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