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抬杠嘛,谁怕谁。
谢蓟生到底没有去睡大街。
把人赶出去睡,阮文也做不出那事,至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的。
她又没打算处对象找男人,怕什么?
阮文睡床上,谢蓟生打地铺。
五月天气倒是没那么凉,他当兵那会儿山野丛林都睡过,自然也不会嫌弃睡在地上简陋。
睡前谢蓟生是惯常会看会儿书的。
房间里的灯开着,饶是他拧了灯泡降了亮度,阮文还是有些睡不着,索性借了本书在床上看。
有点看不太进去。
阮文索性放下书,“你从哪里知道的我和段美娟有矛盾。”
祝福福落水的时候,在场的就她们三个,谢蓟生开了天眼?
“建明告诉我的。”不止是建明,阮姑姑也跟他无话不谈。
后来帮阮姑姑下地干活,也听到村里人说了不少。
阮文:“……”周建明你个叛徒,背叛了我背叛了革命!
近在清华园的周建明正伏案看书,忽的觉得后背一凉哆嗦了下。
室友打趣,“老周你这是被哪个女同学念叨了?”
“胡说。”机械制造系是出了名的光棍系,僧多没粥只能打其他系甚至隔壁学校女同学的主意,谁还能念叨他?
总不是……文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