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就是发光发热的小阮老师,阻挡不住的教学热情。
刘春红打趣,“阮文你应该去读师范,毕业后当老师多好啊。”她觉得阮文特别适合当老师,能教那么多人真的太不容易了。
阮文笑了起来,“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再说吧。”
……
县公安局。
元秋平看着坐在对面的谢蓟生,眼中带着几分怨怼。
他如今虎落平阳,全是拜眼前这个年轻人所赐。
拒不配合,这让一同审案的公安有些为难。
元秋平不认罪,万一回头东山再起呢,到时候他们这些人,会不会倒霉?
县革委会书记,权势大着呢。没有根基的人能做到这一步,上面肯定有人罩着他。
“元秋平同志确定不想说点什么吗?”谢蓟生神色淡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话就是骗人的,扛过去就过去了,他还是那个威风八面的元书记。
扛不过去,那才真是牢底坐穿。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帮你回忆下。”
谢蓟生拿出自己的小本子,硬朗的笔迹糊满了整个笔记本。
“元秋平,男,安平县人士,1932年7月生人,于1953年参加工作,在某机关单位担任后勤人员,1955年结婚,同年女儿元雯出生。1959年末妻子难产去世,于1960年辞去工作回到老家安平县担任公安局户籍科干事。”
谢蓟生其实压根没看笔记本,元秋平的履历他了熟于心。
锐利如鹰隼的目光落在元秋平的身上,“还要我继续说吗?”
原本泰然自若的人,在触及到谢蓟生脸上那一丝讥诮时忽的拍桌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