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资历尚浅,尚无法胜任皇上/床/笫/之事!还请皇上革了微臣的职,另派贤臣过来!”郁棠一鼓作气道。
只要不用天天面对暴君,让她在皇宫任劳任怨半辈子都无妨。
赵澈唇角一抽,来了兴致,“朕的/床/笫/之事?郁司寝的意思是,你要亲自/侍/奉/朕?”
郁棠,“……”
此时,男人眼中的戏谑让郁棠彻底明白了一件事。
不管她做什么,亦或是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赵澈存了心思想整她!
事到如今,她若是再继续清高自持下去,那就是太蠢了。
郁棠让自己尽快恢复镇定,“皇上!微臣突然觉得自己又能胜任司/寝/一职了!”
赵澈垂眸看着这可恶的小女子,“郁司/寝,你可要想清楚了。”
“微臣一定竭力而为!”郁棠硬着头皮表忠心。
赵澈的心情似乎愉悦了起来,并没有因为郁棠塞耳朵的事,而迁怒于她。
他放开郁棠转身离开时,丢下一句,“自有你竭力的一天。”
郁棠,“……”
赵澈折返龙榻,取了一封书信出来,目光再一次看向郁棠,“郁/司/寝若是今晚能让朕满意,这封书信你便能拿走。”
是爹爹的信!
郁棠眸色一亮,“是!皇上!”
罢了,她今晚就当做是观摩野狼交/配了。
郁棠正打算扶着荣美人过来,赵澈却懒洋洋的侧躺在了榻上,他胳膊肘抵在床榻上,一手拖着头颅,“郁司/寝/急什么?过来,给朕作画。”
郁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