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棠这样不在乎她自己的生死,无非是太将至亲当回事了。
她即便从未提及,赵澈也知道,她曾是那样的渴望她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这是每一个人的天性,不管是谁,也不管到了怎样的年纪。
赵澈突然伸手,将郁棠拉过来,一下就把她抱在了自己身上,他的双臂紧紧搂着她,很想告诉她,其实这世上还有人与她一样。
“赵澈!你又要做什么?!”郁棠惊呼。
他的力气又大,身上修韧结实,郁棠怎么都推不开。
马车外,北焱正赶车,他除却听见了车厢内的动静,方才还感觉到了明显的晃动。
北焱:“……”
王爷真是太不分时机了,眼下出了这么大的事,当真是行/风/月/之事的时候么?
北焱面无表情的继续赶车,内心却是忍不住浮想联翩。
这厢,赵澈抱了个满怀,他不想将怀中人放开,甚至恨不能将她揉进骨血里,才能少一点心疼。
任由郁棠推搡了半晌,等到她毫无力气,只能蔫蔫的困在自己怀中,赵澈附耳,深吸了一口楚楚女儿香,低低道:“郁棠,我不准你有事!”
我其实一无所有,现在只有你。
男人终是没有将自己想要说的说出来。
郁棠和赵澈之间的力量悬殊太大,她折腾累了,也懒得再折腾,可不一会儿,郁棠的耳垂处就传来一股温/热,她身子一僵。
因为从未感觉到如此令人悸动的异样,郁棠缩着脖子,要去躲开。
赵澈没有穷追不舍,埋/脸浅/尝了一片温/软,就放过了她。
他很想知道郁棠的感觉,反正他自己是享/受极了,窥视过郁棠的心思之后,赵澈欢/愉的笑了:“真是口是心非。”
郁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