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陈延诰亦听闻陈少仪的行事做派,觉有不妥当之处,席间态度温和,更似长辈,温声安抚众人。
一场酒席下来,宾客尽欢。
既不叫众人觉得阿谀奉承,又让人觉得舒坦无比,这陈延诰不吝俯身,比起陈少仪来,不知叫人高看多少。
待席宴作罢,陈延诰听闻林清珏一行人来此是为游历之故,还亲自为几人安排厢房,一行六人顺势应下。
除去六人之外,还有三人,一男两女,皆是精致道袍着身,男童不过十一、二,筑基修为,身旁有一位金丹、一位元婴修士随侍护卫,看着极为天真可爱,身着用度皆是不凡。
林清珏几人也不免多放了些目光在其身上。
而后时间,那男童倒是寻了林清珏几人交好,童声童气,举止仪态不凡,也不叫人觉着孤傲,几人颇有好感。
在相处几日的时间中,几人也只知晓,那男童姓谢,家中行十一,中州人士。往日里常带着随侍出门,后与林清珏几人相熟,便常常跟着他们到处游走。
说是历练,实则说为游玩更准确些。
倒是那两位女道友,这两人好似相熟,结伴而行,且年岁也比几人大上一些,但不与几人多言,不过见面点头之交。
早出晚归,有时两三日方才归来。
“那两位道友我有五日不曾见过了。”应熹靠在院中树旁,看着那两位女修的屋子说道。
林清珏同陈风于树下石桌下棋,只见林清珏落一子堵住陈风生路,陈风看着棋盘长气一声,而后顺着应熹的目光看去,“前有一次三日方归,许是被什么绊住脚了。”
棋局已定,林清珏便移开目光,接话道:“也不是不无可能。”而后又问,“虞秀云他们又同十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