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谷大用这边。
谷大用已经没心情喝茶了,见着赵宣直接质问:“是不是你杀了严松!?”
赵宣隔着监室,微微摇头:
“谷爷,谁都有可能杀严松,但唯独你我二人不可能!”
这一句话,便令谷大用沉静了下来。
其实他也知道赵宣不可能,
只是他实在是愤怒了!
这眼看着就能出去了,偏偏摊子被掀了,多恶心?
“你认为会是谁?”
赵宣沉吟。
心中急速旋转,说出了几个人物:
“严松死了,彭高义最得利,因为严松死了就是畏罪自杀,一个人就能够把所有罪责揽下,不过这看起来又太过简单。”
“也许是他狗急跳墙!”谷大用说了一句。
“再就是秦大人有可能,他和严松算是有嫌隙,您送了严松过来,抢的是他的饭碗,死一个严松,他算是稳赚不赔!”
听赵宣把秦元亮都怀疑了,令谷大用微微诡异。
“他就是个白眼狼!”谷大用下了结论。
“再就是咱们中宫内,也许有反贼的细作,直接杀人灭口!”
谷大用皱眉:“你的意思是严松真的与反贼有关?”
“不确定,不过也许是反贼反其道而行,故意设置弥障误导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