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星有些晕,这形势转换的太快,来不及思考啊。
“还有,这贪赃枉法,请问我贪的脏在哪里?枉的法是哪件?我所记得的我调查的案件,一共只有两件,一件是曾经桃花庵中的楼妓杀人案,此案的事主乃是这位苟掌司,容我斗胆问一句苟掌司,这案子我枉法了么?”
苟硕脸皮子直抖,如果赵宣在那案子上枉法,他作为最终受益人,肯定也枉法。
这种自己打自己嘴巴的感觉真恶心...
苟硕牙都咬碎了,挤出来两个字:
“未曾!”
赵宣微微点头,又把目光看向了温文星:
“第二件案子就是为大人您办的了,乃是安南使团副使身亡案,请问大人,这案子我枉法了么?”
安南使团杀人案早就有了定论。
除了使团内部,
可以说各方都满意。
给温文星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这案子办的有问题。
温文星快哭了,也开始恶心自己:
“未曾枉法...但...”
“但什么但!?你想说我weixie女囚还是weixie同僚?哪个女囚或者是哪个同僚你指出来,咱们当面对质!”
这两件温文星更说不出来了。
这就是他随口胡诌的,只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愤慨,这事儿在平常办案中说说就得了,谁当真?谁敢当真?
偏偏,这次赵宣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