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亮瞬间大汗淋漓,猛的跪了下去:
“爷!饶命啊爷!银矿那边您是知道的,要不引起那些清流的愤慨,又要保证下面挖矿的不断,都要控制每月产出,他这么搞是要出大事的啊!”
秦元亮贪不贪?
贪!
但他一向认为自己贪的有度,保险,让别人说不出话来。
但现在苟硕和疯了一样,恨不得一天就把石岭银矿给挖空了,弄出来的银矿更是中饱私囊,甚至弄了比以前多了几倍的假银子上街去兑换真银。
如果真这样下去,想都不用想肯定会出事!
但偏偏,这正好对彭高义的胃口!
他可不管你怎么弄,反正他越好交差就行,剩下的跟他完全没关系!
“小元子啊,你这个胆子吆!以后怎么能撑起整个中都来?行了,下去吧...”
“爷...”
“杂家乏了,去吧...”
秦元亮心中一冷,
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失魂落魄的出了司务殿。
他甚至连要交给彭高义的礼都没拿出来!
或者说根本没机会拿。
“完了完了...这次算是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