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座位是金凤姑娘的,她上半夜已经回去了。”
是个姑娘,又是在青楼里,那这姑娘的身份便不用猜了。
应该是工作去了。
赵宣点着头,开始查看起死者来:
“能说说当时的情形么?”
苟硕朝着护卫点点头。
护卫之前一直观看着桌上的一切,最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
“当时我们家先生正在和几位客人相互敬酒,坐在对面的周洋突然发狂,旁边几人闪躲不及被其抓伤,还有一人被其咬到,我们本来是想要制服他,但后来发现不能让他安静,便想着打晕了了事。”
“后面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你们的典吏进来不分青红皂白的要拿人,被我们赶出去还不服,结果再次冲进来正好惊了周洋,首当其冲,被咬上了脖颈。”
说这些的时候,护卫语气明显不自然。
死人他见多了,
但这种咬死人的邪乎事情还真是第一次见。
要说邪祟也对,这场面让谁看了能不信三分?
赵宣皱眉蹲在地上查看起了死者。
当然他自动略过了俩纯属误伤的衙役。
第一名死者的致命伤是腹部的几刀,切口平顺进出利落...
另脸色苍白,双眼血红,口中还衔着半片脸肉...
脸肉上面带着一撮灰白的胡须...
胡须颜色熟悉,是李典吏的脸准错不了。
再看李典吏,面相就没那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