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心中却是开始轻松。
这老典吏看似怀疑,但实则是胡乱怀疑。
他的怀疑完全没有丝毫证据支撑。
说白了,他就是在吓唬人而已!
不专业!
真的太不专业!
“您看旁边椅子上的血手印,咱们可以放下尸体对一下,如果是他的血手印,那椅子就是他自己搬自己用的,如果是我们合力吊死他,又给他手粘血水,他怎么可能帮着我们搬椅子?”
人高马大的赵宣一摊手:
“再说了,凶手手上有刀,我们主仆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敢去吊死手持利刃的他?”
老头不死心:
“兴许是他进院之后发现主人身死嚎啕大哭手上沾染了鲜血,与你们追打中摸上了椅子!”
他感觉心中有股气。
我不服!
“典吏大人,咱们说的再多都不如把尸体放下来验证一番的好,您说我们和他追打,但刀我们从来没碰过,完全说不通啊!”
“而且追打不可能走直线追打,这血迹可是直线啊!”
“刀如果是你们放的呢?”
赵宣苦着脸:
“大人,您这真冤枉我们了,这刀上面可是有血手印的,尸体放下来一对比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