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听月叫了几个朋友出来,是能玩能闹的,见到宁音起初有两分收敛,喝了两杯放开了,八卦魂也随燃烧起来。
自己是宁家的当家人,继承了巨额遗产,公最近刚刚爆冷上位——整个苏城最牛的女人就数她宁音,谁能不好奇。
宁音不想聊这个,留下句“你们喝,今天我买单”便去了洗手间。
出来时没留神撞上人,她抬头,对上双颇漂亮的眼睛。是个年轻男人,戴着口罩,高高瘦瘦,打眼瞧就是帅哥。
他不知哪里跟蒋措竟有几分相似,酒吧昏昧的光闪,他半卷的头有些长,脑袋后面扎着个揪。
宁音愣了下。
那男人道了声歉,声音还挺好听。朝身后望了眼,像是躲什么人,回过头把口罩往上拉了拉,跟她说:“待会儿如果有人问,就说没见过我。”
说完没等她反应就匆匆往后门的向去了,宁音正莫名其妙,群人乌泱泱跑过来,神色里掩藏不住的兴奋,四下张望没见着人影,个化着大卧蚕的女孩子问宁音:“美女姐姐,你刚看到易安了吗?他去哪里了?”
“易安是谁?”宁音茫然。
“易安你不知道?大明星啊,长得特帅,高高瘦瘦的,扎了个小揪揪……”
“哦。”宁音大好人地往后门向指,“那边。”
帮女孩子哇哇叫着追去了。
酒喝到半,蒋听月出去接了通电,回来时凑到她耳边,告诉她蒋乾州白天急性心肌梗塞被送医院,刚刚抢救回来的消息。
宁音对蒋乾州谈不上感情,可不知为,心底好像有颗悬着的石头落了地。
她不太想回家,担心迟迟不回去,蒋措要是问,她该怎么应付。边担忧着,不时看眼手机,消息和电是不少,但唯独没有蒋措的。
她不由得琢磨,她这么晚不回家,蒋措怎么问不问?
难不成今天他真的看见她了?
这帮年轻人太能闹,散场已近两点。宁音喝了不少,竟然没醉,疑惑自己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拿起酒瓶瞧,好家伙,她喝了整晚的酒是不知道哪位姑娘点的酒精饮料,不到4度。
就说怎么挺甜的。
想买个醉逃避下,竟然失败,她愁苦地坐上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