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充胖子,硬说自己两只肩膀能撑得起光启,光启是所有人起撑起来的,我尽自己全力撑得更高些。光启走得更高更远,靠的不是我,也不是某个人,是大家为了同个目标齐心协力。可若有人图谋私利,想多扯片到自己里,扯来扯去,裂缝里漏雨。秦爷爷,我说的对吗?”
秦兆阳不置可否着她,片刻后收回视线,长出口气:“又是拉拢收买,又是打感牌,吃准我了是不是。”
宁思音疑惑,她好像没用收买这招吧。
没给她时间多想,秦兆阳表态:“小丫头口才不错,得也。最好的管理者,永远要从企业的角度出发,而不是个人私利。今天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不会坐视不理。老宁人去了,尚在,尸骨未寒,就有人想着‘篡位’,只要我秦兆阳还活着,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原来秦兆阳并不像外面起来么顽固,说服比想象中容易些。
“您比我想象的事理。”宁思音语气松快了。
秦兆阳怎么听怎么不对味,眼睛瞪:“怎么,你以为我不黑不事理?”
宁思音挑眉笑了笑,喝茶:“谁让您以前天天找我茬。”
哼了声,给自己找台阶:“我是为了光启!我现在也是为了光启,可别以为我是给你出头。”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我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宁思音简单说了自己的打算,商量好接下来的动作,便先行离开。
她还有个人要。
人走了,秦兆阳顾自坐在案前喝完杯茶,起身走向后头,伸推。
是道移门,打开之后另有间茶室,临窗的太师椅上坐着人。
“你们夫妻俩倒有思,头行事。都说蒋家三爷与世无争,原来最深藏不露,老宁倒是选对了人,有你在背后为她保驾护航,老宁也能放心了。”
蒋措捏着茶杯,浅浅笑:“保驾护航谈不上。她纵马高歌闯荡世界,我不为她清路,却不能她中了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