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能,你是柳下惠,秦君昭,我对你可有信心了,但爱情这玩是玄学,说不准哪天你遇真命天女,一下看对眼,我中间成阻碍了。那我这个人不爱扭别人的瓜,成人之美的精神当然要发挥一下。”
她把自己高高架宽宏大度的牌坊上,全然忘记是谁心眼小得像芝麻,霸蛮地要求他不许和其他女人跳舞。
蒋措了,回头瞥她,眼里藏了含义不明的味。
“瓜既扭了,再想挂回可难了。”
宁思音仿佛觉得他话里有话,再看他,却看不出什么来。
蒋坤宇这一次的事态比很多人想象的严重,据说牵扯文,惊动了上头,很难脱身。二奶奶终究黔驴技穷,不得不求蒋乾州面前,拉下脸面恳求他施以援手。
“我早提醒他,做事要有个限度,有界限是不能越的。他不听劝告,来路不明的东西也敢手。”
“坤宇做事有时是头了,但他绝对没想贩卖文,这次也是中了别人的着。坤宇是你亲弟弟,他这次要是出事,咱们落了把柄人手上,大哥,请你念手足的份上,帮他这一次。往后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我们夫妻俩绝无二话。”
二奶奶这阵子四处奔波,整个人都憔悴许多。
“大哥,你和厅长有交情,听岚省委也认识人,你想想法子,先把他人弄出来也好。”
“弟妹,不是我不肯帮坤宇。这次他摊上的事太敏感,我无能无力。算爸亲自出面,也未必能让他周全。”
“大哥……”
蒋乾州的烟烟灰缸上弹了弹,“我还有个会要开,不送你了。”
二奶奶无功而返,回车上,司机见她脸色极差,不敢多问。等了一阵,见她始终没说话,才低声询问:“二奶奶,咱们接下来哪?”
二奶奶撑着额,深锁的眉心怎么揉都展不开。
片刻,她挫败地叹口气,睁开眼:“看看老爷子。”
蒋宗林行事派,从前因为蒋坤宇手底下的灰色行业屡次教训他。这事若被他知,少不得惹他生气,但现非常时期,若非走投无路,二奶奶真不愿将事情捅他跟前来。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二奶奶一路阖眼,却不曾睡着一分一秒。
蒋宗林休养的庄子,却被拦住。司机搬出二奶奶,依然不奏效,守门口的保镖六亲不认,来来回回只有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