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都是她小时候看到同学或者陈望生拥有,而歆羡不的。
怪不得蒋听月最近总拐弯抹角打听她小时候的事,原来是蒋措派来的探子。
拆礼物是这世界第幸福的事情,宁音沉浸在包围自己的礼物之中,皇冠戴上,手表也戴上,电动文具拿出来玩半晌,溜冰鞋穿不上,便把旁边看热闹的铁蛋捉来放进鞋里,唰一下滑出。
铁蛋扑腾着逃出来,蹦到蒋措上冲她骂骂咧咧。
最后一个盒子,也是最大的一个盒子。
宁音打开,看到一把鱼鳞云杉小提琴。
她顿住。
生活在样的家庭,宁音小时候自然条件学乐器,她对乐器也并不十感冒。
留学的第年,她听了一场音乐会,昏昏欲睡之时,音乐停了,厅内忽然安静片刻,缓缓响起的小提琴音如溪水流入耳中,她睁开眼,看到台上一个拉琴的小姑娘,不过十四五岁年纪。
整场音乐会唯独段她听得最认真,当时想,如果自己小时候也能学小提琴就好了。
但错过的东西就是错过了,十岁经过了学琴的最佳年纪,片刻的心动在踏出音乐厅大门的瞬间就放下了。
这事她跟蒋听月说过,跟蒋措说过。
“你怎么知我喜欢小提琴?”
甚至,连喜欢都称不上。
蒋措解了西装随手搁在椅背上,坐下来轻轻活动左腕。“你的事,我都知。”
宁音眯起眼睛狐疑瞄他。
蒋措勾唇:“喜欢就学。”
宁音摸着琴,“现在学不会太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