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音犹如僵尸诈尸一般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什么?”
说便要下床。“我去看看。”
护士姐被她吓了一跳,赶忙阻拦:“哎呀,小姑娘冷静!他伤那么多手术没做完呢,你现在去也看不到。来,躺好,这一瓶半输完了再去看。”
宁思音再次被镇压在床上,护士看她没什么碍就走了。
宁思音躺也不得安生,眼总闪现方才那惊险的一幕,朝她冲来的卡车……颠倒世界里向她走来的……片的血……
不知第次惊醒,吊瓶的液体剩两三厘米的高度。宁思音不再躺下去,伸手自己针拔了。
拔掉的当时她就后悔了,真是电视剧看多了,原来拔起来这么疼!
她丝牙咧嘴地按住右手,不知道自己的鞋在哪里,干脆趿上医院的一次性拖鞋,拿起外套披上就扶墙出门。
一路问了个,找到蒋措做手术的地方,三个保镖正在外面守。
宁思音也没问什么话,她站不太住,自己在椅子上坐下等待。
身上的衣服是车祸时那件,皱巴巴地裹她清瘦的骨骼,驼背坐在那,分外瘦弱。
国字脸赶过来便看见这一幕,气喘吁吁地对她说:“宁小姐,宁老先生已经醒了。”
宁思音抬起头,看了看他,又看向在亮的手术指示灯。她转过头来起身,“我现在过去。”
走出步,又头叮嘱保镖:“他出来的时候给我报个信。”
圣济医院。
严智看病床上虚弱但依精明的老,脸上的肌肉奇怪地抽搐下。
他已经走到这一步,已经做了那么多,再也没有后路了。只差临门一脚了,他不能接受自己的计划在此时功亏一篑。
他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老爷,你为什么要接她来呢?如果没有她,我就不会被逼到这个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