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说一半被严智打断。
“只差最后一步了,等老爷醒了,在遗嘱上签了字,结束了。我知道你对老爷有感情,爸又何尝不是?你放心,我不会伤害,等签了字,一切还像以一样,活着我为鞍马后,死了我给送终。”
严智说完拍了拍的肩,走了。
严智还未走到病房,便见几个医生匆匆跑进宁光启的病房,脚步一顿,随即迈步赶紧走过去。
宁光启醒了。医生给做了简单的检查,问了几个问题检测的神智是否清醒,之后松了一口气,叮嘱一些事项才离开。
人走了,门没关严,留下半道。
宁光启身体很虚弱,光是坐起来花费了很力气。严智将病床床头升起,扶坐。
忙碌间,听到宁光启苍老的音:“老严。”
严智抬头,轻应:“老爷。”
宁光启的目光停在脸上,看着。
当严智觉得这时间有些久了,宁光启的视线又不着痕迹地移开。
咳了两,伸,严智倒了杯温水递到里。宁光启慢慢喝了几口水,严智将杯子接走,放回去。
“你在我身边久了?”宁光启的气息还有些弱,说话很慢。
严智顿了顿。
“我十六岁辍学打工,十九岁来到您身边,做了您的司机,算起来,经有三十七了。”
宁光启的语气有些慨叹,“经快四十了。”
“是啊,快四十了。”
将近四十的陪伴,严智对宁光启的了解胜过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