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人高马大地挡在前面,将近两米的个头,低头看时犹如蔑视一只蚂蚁。
他们一言不发,只挡着路不让进,并不见谁请示爷爷的意见。
宁思音皱眉片刻:“严智请们来的?”
大约是看说出了老板的名讳,保镖才开口,轻蔑地说:“老板说了,谁都不能进。”
果然是他。
严智家伙!
那爷爷呢?
如果严智敢如此放肆,是不是说明爷爷……
宁思音心一紧,急忙就要往闯。
保镖毫不留情地往肩上一推,力气巨大,宁思音肩膀一痛,被推得后退好步。
“劝识相点,再硬闯好果子吃。”
“是我家,们还威胁我,”宁思音简直要被气笑,“我告们私闯民宅就不错了。”
保镖木着张脸不为动,他们拿钱办,其他一概不管。
宁思音担心爷爷的状况,不欲跟他们纠缠,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拿出手机拨爷爷的手机。
不通。
转而拨家的电,还是不通。
宁思音的心越提越高。
一个人干不过四个保镖,硬闯胜算;现在再找帮手来需要时间,很担心爷爷。
正快速思索对策,余光瞥见门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