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音:“那是出于什么?”
她的表情格外认真,看来确实很在意这个问题。
蒋措看她一眼,轻笑:“可能是为你的幽默吧。”
宁思音:“……”
信了你的鬼。
算了,才不指望会不论贫穷富有不离不弃呢。
反正她没有。
翌日,上午。
宁光启出没多久,佣人正在做打扫,一辆车开进院,宁思音从驾驶座下来,走进。
姨刚好从楼下上来,见她讶异道:“小姐,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回来帮爷爷拿件东西。你忙吧,不用管我。”
“老爷又忘带东西啦?”
宁思音微微一笑。
她径直上楼来到宁光启的卧室,闪身进去关上。
房间内纤尘不染,床铺得像酒店一样平顺整洁。
还是来晚了,佣人已经打扫过了。
宁思音走到床边,弯下腰,目光在枕头上一寸一寸逡巡。严谨仔细的程度,堪比警察在犯罪现场取证。
宁家虽然没有女主人管理家政,佣人大多是在这里工作十来年上的老人儿了,不偷奸不耍滑,干活都很细致。
通常情况下这是一个优秀品质,但对于今天的宁思音来,不是。
她费了很大功夫,眼睛都快用瞎了,总算在床单一角找到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