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响了五遍的闹钟能将宁音叫醒,她是被旺仔舔醒的。
小狗长大了一截,现在跳上床不费力了,脑袋趴在宁音旁边,不时拿嘴拱一拱她的脸,见她还不醒就哼唧一声新趴下,隔一会儿再叫一次。
宁音磨磨唧唧地醒来,神智刚苏醒那么一丝丝,就开始自动播昨晚上的某些画面。她脸一烧,剩余的神经立刻也全清醒了。
旺仔立刻支起头凑过来,宁音摸摸的脑袋:“你怎么进来了?”
蒋措晚上睡觉是不许进房间的,因为他那个神经衰弱的毛病。要不是娶来的婆不睡亏,估计她也是不被允许进这个卧室睡觉的。
旺仔睡觉的地方很多,三楼光的狗窝就好几个,以前都很乖的,从来不吵他,昨半夜却在门外呜呜汪汪地不停扒门,后来铁蛋也吸引过来,在门外跟一起叫……
宁音脸又是一热,扭头悄悄往另一边望。
床的另一半是空的,蒋措人已经不见了。
还好。
宁音松了口气,躺平在床上。
旺仔叫可能是以为她被欺负了想来救她,因为她在房间里发出了一些声音。
蒋措这人在床事上的风格还算柔和,不过宁音有理由怀疑昨他在故意作弄她。
也不是不舒服,就是,丢人。
宁音脸快烧起来了,拉起被子蒙到脸上。
冷静,冷静,找时间看几部皇片补充一下关知识,不能那么被他牵着鼻子走。
做好了心理建设,她冷静了,放松了,舒展筋骨伸了个大懒腰,后在旺仔哼哼唧唧的叫声中下床。
走到衣帽间便从镜子看到了自己,她身上的睡裙是黄色的,不是洗完澡她自己穿的黑色——那条穿上不到半小时就被脱掉扔在了床边地上,现在这个是后来蒋措帮她穿上的。
宁音刚降下温度的脸,刷一下又红了。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