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音装作若无其事地低头喝汤。
正吃着,爷子外面回了。
旺仔狂奔着先跑进屋,牵引绳的另一头竟然还拴着一鹦鹉,仔细看发现是鹦鹉用嘴叼着绳子,试图控制狗的速度,却被拽得在空气滑起了翔。
“哎呦呵,真不是我们头儿干的活儿。”爷子长吁短叹,“这狗太能跑了,半条命都被他跑掉了。”
“您去遛狗了?”宁思音问。怪不得旺仔一上午都没烦人。
“出去遛个弯,就顺带把它领去了,怕它去吵你们。”
爷子笑呵呵地走过,站在餐桌前,看看蒋措,又看看她,一脸慈父的微笑。最后看着蒋措道:“起这么晚,昨天晚上累着了?”
宁思音正在吃酸辣爽口的莴笋,冷不丁一下被呛着,捂着嘴咳嗽起。
这一都什么人啊,爷子竟然也这么不庄重,问这种问题。
蒋措递过一杯水,同时勾着一丝笑说:“不要乱打听,她脸皮薄,容易害羞。”
你容易害羞。
宁思音端起杯子借着喝水掩饰尴尬。
“嗨哟,刚结婚就知道护媳妇儿了。”爷子笑得见牙不见牙,“下午没事,你和思音出去走走吧,清风湖的松江鲈鱼这个时节是最好的。吃个鱼,出去玩玩。”
爷子离开没多久,蒋明诚楼上下。
旺仔正趴在桌子底下蒋措和宁思音的脚中,尾巴搭在宁思音脚背上,头朝着蒋措,也是非常懂得雨露均沾了。
“乖儿子。”蒋明诚叫了一,旺仔还认得他,立刻颠颠爬起跑了过去。蒋明诚把它抱在怀里,亲昵地揉搓。
蒋措的眼皮垂着,慢吞吞搅着碗里的汤,没什么反应。
蒋明诚放下狗走过,笑着问了:“早。”
蒋措还是没反应,宁思音笑笑说:“早。你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