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累狠了,蒋的环境——或者说是楼的环境太安静,无人打扰,连旺仔都没有闹人。
宁思音睡得饱饱的,一觉睡到中午,睁开眼,外面的光已经很强盛,穿过窗帘让房内都有了些光亮。
身酸体乏,她在床上伸了一个巨大的懒腰,翻身胳膊一甩,砸到一个结实的东西——人的身体。
一个激灵清醒透了,宁思音支起头看过去。
蒋措的皮肤简直跟牛奶一个颜色,白得能让人嫉妒。好像是被她那一胳膊砸醒的,他眼睛还闭着,嘴唇却了,没多大起伏的调说:“我还活着,叫醒我不用这么暴力。”
宁思音把手缩回去。
一次和一个男人在同一张床上一起醒,感觉还是很奇怪的。
蒋措捏了捏眉心,然后睁开眼睛。
他睡眠太浅,稍微有点响都不行,除去幼时已经很多年不曾与他人同寝过,身边忽然有了人,翻个身都会将他吵醒。
宁思音倒是休息好满血复活了,又把胳膊缩回被窝,露着一颗头拿眼睛瞟他。
蒋措起身下床,走浴室。
宁思音看着他标志慢慢吞吞的步伐。
长得是真好看啊,可惜不行。
什么男人能在新婚之夜忍住不呢?那当然是不行的男人。
宁思音幽幽为他叹息一下,又觉得这样也挺好,这个公真省事儿。
蒋措进入浴室,她把手机勾过。已经临近十一点,在她醒之前手机上未读消息已经一百多条。
一大早七点,同在一座宅子的蒋听月就发贺电。
7点23分:【醒了吗小婶婶】
7点23分:【昨夜战况如[让我看看]】
8点46分:【怎么还没醒,还有早炮呢别错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