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音又喂它吃了勺,将鸟食放下。鹦鹉吃饱了警惕也放松干净了,愉快地抖抖翅膀。
小小的鸟脑袋怎么都没想到,就在此时宁思音突然杀了回马枪,趁它不注意伸手把抓住了它。
遭到背叛的亚里士多德出离愤怒了,奋力挣扎:“救命!救命!”
宁思音强把它抱在怀里,抚摸它的头。
“救什么命,我又不杀你,我来你培养下感情。”
鹦鹉扯着嗓子叫喊:“毒妇!毒妇!”
宁思音啧了声:“三爷爷,你的鹦鹉诽谤我。”
“是诽谤吗。”蒋措的声音从沙发飘过来。
宁思音:“当然。”
“它不说谎。”蒋措道。
“你的意思是我是毒妇?”
蒋措不回答这问题,慢悠悠说:“你若坚持维权,明天我给它请律师。”
厉害了,让去起诉只鹦鹉啊。
“我是好人。”宁思音说。
“威胁把它下油锅的好人?”蒋措反问。
那天他果然都听到了。
宁思音捂住鹦鹉的头,没找到它的耳朵在哪里。
“别听他的,我没说过。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朋友了,旺仔是你的弟弟,你知道做哥哥的应该怎么对弟弟吗?应该保护弟弟,善待弟弟。所以,我不在的时候不准欺负他,明白了吗?”
给鹦鹉做了足足分钟的心理教育,宁思音才放开它。亚里士多德已经生无可恋,扇动翅膀奋力飞到高处,钻它向往由而从来不的金属笼子,并己用嘴关上了,转过身面朝墙壁,留给倔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