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措不置可否,只问:“什么认我能养活?”
“我觉得你可以。”宁思音说。
没道理,说不来,女人的第六感是玄学。
也可能是在体弱多病这方面他有经验,应该算是半专家?咳。
蒋措将眼睛重新移向书,手依然放在旺仔身上。
宁思音知道这是同意的意思。
又起身转头寻找。鹦鹉正站在根高高的站架上,像摄像头样居高临下地监视他。
“你的鹦鹉叫什么?”问。
蒋措翻了页书:“亚里士多德。”
“……”
如此洋气的名字,简直是城市高富帅,下子将他旺仔衬托得像农村小土鳖。
宁思音决定消除这种城乡差距。
“太长了,不好念,以后它的小名就叫铁蛋吧。亚里士多德·铁蛋。”
鹦鹉:?
宁思音又转头看看旺仔:“苏格拉底·旺仔。”
蒋措唇角牵起丝若有似无的弧度,好像笑了声。
宁思音背着手慢慢走向鹦鹉。亚里士多德·铁蛋充满防备地盯着它,在站架上小小挪动了下。
宁思音拿起旁边的鸟食,挖了勺喂它。鹦鹉瞅瞅手里的食物瞅瞅,不所动,怀疑这是捕鸟的陷阱。
把手抬了抬:“吃吧。”
鹦鹉犹豫片刻,这才谨慎而戒备地往前探头,飞快地啄了口。啄完见什么事都没有,相信了这并不是陷阱,放松警惕低头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