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惊魂未定,泡过墨的爪子从砚台蹦到纸上,又跳上蒋措手臂路蹦至肩膀,沿途留下排巨大的鸡爪印,蒋措雪白的衣服转眼成了泼墨山水画。
额……
宁思音停在口。
蒋措看了眼写到半的字,将毛笔搁下。
眼皮都没抬下,慢悠悠的语速道:“来拆家来了?”
声音稳定,没有生气,或者生气了看不出来。毕竟他这人平静得过了头,喜怒都不显现在脸上。
“你在写字啊。”宁思音往书桌上看去。写了半的心经,现在已经被墨鸡爪印毁掉。
墙上挂着许多装裱精致的笔墨,不知是他己写的,还是名家品。
果然是老年人,爱好是写毛笔字。
“你来前是。”蒋措从书桌后走出来,鹦鹉站在他肩上满脸警惕地盯着地上的狗。
宁思音看着他的衣服,诚心道:“不好意思,我的狗没见过鸟,有激动。衣服我可以赔给你。”
蒋措:“毛衣么。”
宁思音:“……”
咋还过不去了呢。
“你要是喜欢,我多送你几件。”
蒋措没搭腔,抬手,鹦鹉顺着他的手臂跳下去飞走。
他转头瞥向宁思音:“我去换件衣服,你便。还有什么想拆的就拆吧,别在这里放火就。”
宁思音:“……”
拆你家的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