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几步又回头,见蒋措躺在椅子上,依然老僧入定般安静,皱了皱眉。
“你说明诚?”
隔天,蒋二奶奶亲去了趟蒋伯尧办室,衣着精致,旁边放着喜马拉雅,仪态端庄地坐在客沙发喝咖啡。
“你三叔的脾气你也知道,成天除了那些花草虫鸟的什么都不关心,连己的婚事都不上心,还打算将思音拱手让给明诚。”蒋二奶奶不满地摇头。
蒋伯尧坐在办桌后,着支烟,神色深沉。
“二婶怎么来找我,我舅舅,对他的私事指手画脚也不方便。三叔就算己不争,老爷子那关也过不去。”
背地里如何机关算尽,至少明面上大家家亲。大房二房互相提防也不是天天了,家产的事从不放在台面上说,今天蒋二奶奶也是深思熟虑后才过来的。
“我也是怕明诚若真横插脚抢走了思音,昭野兄弟心生嫌隙,将来再弄出什么不愉快,伤了兄弟感情,所以来给你提醒。”冠名堂皇的理由打在前头,在适时拨句,“明诚这孩子,心思只怕比他哥还要深。”
蒋伯尧没声。蒋二奶奶拿起包起身。
“了,我要说的也就这么多,你己掂量着办吧。”
又到了去蒋家培养感情的时候。
旺仔输了几天液,呕吐的情况有些好转,慢慢能吃东,只是看上去还是虚弱得可怜。
生病让它变得愈发粘人,每天从睁眼就要跟主人寸步不离,已经发展到宁思音洗澡它都要在外面扒想要偷看的地步。
宁思音出时,它颠颠地跟到口。叫它回去,它就坐在地上仰脸望,睁着双水汪汪的狗狗眼,装听不懂。
何姨见状过来抱它,嘴上哄着:“旺仔乖,我在家里等姐姐……”
还没走到跟前,旺仔立刻敏捷地站起来逃跑。何姨弯着腰在后面追,它仗着体积小灵敏,愣是几次三番从手底下逃脱,以宁思音中心绕着圈来回跑。
何姨追了几圈给累出汗了,扶着腰喘气:“哎哟你这小混蛋。”
旺仔躲在宁思音腿后面哼哼。
宁思音弯腰把它抱起来:“算了,我带它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