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音早晨醒下楼,刚好见何姨捧着巴掌大的小花瓶进,嘀嘀咕咕:“今天怎么送的是这……”
她听到抬头。
何姨皱着脸也不知是嫌弃还是发愁:“几天的花多鲜艳啊。这黑色的看着……摆在客厅也不吉利。”
老人家总是迷信一些,看着黑色的花容易联想到某些东西。
“我看看。”宁思音伸,何姨把花拿。是跟上次一的黑色蔷薇,但花朵更大更密,颜色好像还要更浓郁一些。
“挺好看的。”宁思音欣赏完,“放我房间吧。”
“上次那朵也是小三爷送的?这小三爷也是,哪给未婚妻送黑花的……”何姨拿着花上楼还在嘀咕:“之那么多漂亮的花你都不往房间放,怎么又放着一朵黑花……黑乎乎的什么好看的。”
宁思音伸着懒腰去吃饭。
她就喜欢黑花。
何姨上了楼梯,不知怎么突然福至心灵,自为这些奇怪的行为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理:“哎呀,你们现在的小年轻,定情信物都搞得这么与众不同。”
宁家足够多的空房间,旺仔拥自单独的一个超大卧室,在楼下,到宁思音的房间需要经四层楼梯。小狗崽上楼不利索,楼梯的高度令它望而生畏,偶尔往上爬几个台阶。
这天晚上宁思音却在睡梦中被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吵醒了。
睁开眼看床边露半颗狗头,因为高而上不,扒着床沿干着急。
宁思音不嫌弃跟狗睡一张床,而且这几天小崽子身体不虚弱于可怜,也不知道是怎么自爬上楼的。
她困得眼睛睁不开,伸把它捞上放在了枕头边。
这一秒钟的一念之差,导致旺仔恃宠生娇,从此就赖在了她的房间,每天都要上她的床睡。
于是宁思音的床边增加了一个小狗专用的小台阶。
宁思音倒是愿意纵容它,但狗这种生物,可能上辈子都是闹钟,旺仔每天早晨都会定时定点叫她起床一起玩,时还会把球叼到床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