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关切询问之此起彼伏,都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思音在家里发生什么?”蒋二奶奶肃容询问。
所有人都是收到消息便匆匆赶来医院,没人知道家里究竟发生什么事,宁思音怎么会对他这种毒。
蒋昭野这才迟钝地回忆起一些事发时的片段。
比如跟宁思音被锁在同一个房间;他对着宁思音发情;宁思音抡起一个半米高的花瓶往他头上砸……
头顿时更疼。
蒋昭野恨得磨牙切齿。
“那个宁思音也太狠,怎么对你下这么重的。”六婶说,“你俩在三楼做什么,还把客房的门都给拆。”
蒋昭野从对宁思音的恨意中抽离出来,目光闪闪,意味不明地扫过蒋芙昀,以及跟在蒋乾州身后进来的蒋伯尧,抿着唇半天没吭。
也许是发觉这里头肯有值得做文章的事情,二房这边追问不停,蒋昭野则始终一不吭。
蒋芙昀语气不佳:“六婶,他受伤刚醒,你别问那么多问题。”
“你这是什么。”六婶不乐意,“我也是想搞清楚宁思音做什么,咱们家的孩子都被人伤成这样,得要她负责的呀。”
扯着这样的大旗,蒋芙昀一时也无说。
“。”蒋乾州面色不悦地喝道,“少说几句,让他休息吧。”
六婶不敢他顶嘴,不甘不愿地闭嘴。
蒋二爷却道:“在我们家打伤昭野,这么大的事情不随便揭过,大哥,我看得叫宁家的人来说道说道。”
蒋昭野闷说:“是起点争执,没什么事儿。”
听到他这么说,蒋芙昀不易察觉地松口气。幸他知道利害,这件事要是被二房知道,少不大做文章。
“你们争执什么争执到动啊?”六婶不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