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被关在这里了!谁来告诉我这是什么状况?是生是死总要给个说法吧!”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迎接她的依然是一片血色的空茫,伸手不见五指的血雾中让人心生压抑,“不行,我要出去,就算是成天飘来飘去做一只鬼也好过关在这里;我要出去!”
强烈的需求从叶萱语内心涌上,突然,她发现自己站在了一处古代厅堂之上,摇晃着晕眩的脑袋,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此时,刚才停在府外的花轿已经来到了厅堂之外,厅堂内一片刺目的大红,赫然是一处婚礼现场的模样。
叶萱语扶着额头,不想在这个貌似气氛压抑的地方待下去,飘身往外面的碧蓝天空飞去……
“啊……”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叫,她悲催的发现她现在飘飞的范围怎么就只有这一间厅堂,准确来说是以花轿为圆心的五米范围内,若是想超出这个范围就会被一股巨大的拉力扯回来。
在没人看得见,没人听得到的情况下,叶萱语像个没头苍蝇似的试了无数遍,最后只得颓丧的坐到了厅堂的横梁上,抱着双臂冷眼看着现场的事情发展,反正走也走不了了还能怎样?从小到大这样被强迫的事情还少了吗,穿就穿吧,没身体就没身体吧,被拴上链子就被拴上吧;叶萱语的过去经历造就了她超强的适应能力,当下开始专心的作壁上观来。
厅堂里,高堂位置上的父母明显神色不对劲。倒是坐在左边观礼的一位衣着破旧,长相猥琐的老人呵呵笑着站起了身子,他眼神虚浮,嘴角扯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来:
“都愣着干什么?快去把岑家的少奶奶扶出来拜堂啊!”
见没人理会他的命令,眼底闪过一丝恼意,转头面对高堂上的年轻夫妇,脸上挂着谄媚的微笑:
“岑老爷,岑夫人;花轿里确实是您家早年定下的儿媳妇儿,她身上还有信物‘凝魄血玉’呢!”
听得“凝魄血玉”,厅堂上,那位年约三十三四的年轻男子终是脸色一变,脸色灰败地挥手示意堂下仆人打开花轿门帘。
只见青衣仆人从轿子里抱出了一团“东西”放到了地上,对,是一团!
那一团红中间漏出一个满头乱发的头颅,满脸黑黑红红,鼻涕口水糊作一团。那是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