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他房里过夜之后,她都必须早他一步醒来,消失在他面前。
而每个夜晚,她就像是一具躺在他下面的尸体,任由他随意摆布。
即便他再粗暴,她也只能咬着牙隐忍。
因为这便是她的使命。
整整一个月没有回家看妈妈了,也不知道妈妈的手术做的怎么样,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墨非离不让她出门,也不让她与任何外界联系,她就像是被囚禁在别墅内的山顶洞人,过着失去一些通信联系的原始生活。
这一天,她还是鼓足勇气,敲响了墨非离卧室的门。
墨非离坐在窗台边晒着太阳品着红酒,听到敲门声,他狭长的凤眸微瞟向门边,“进来。”
本以为会是吴特助,没想到会是那个丫头。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踏入他的房间,谁给她的胆子。她进来做什么?
“少爷,我想求你一件事。”云夏走进来之后,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像是一介卑微的奴仆。
“你想求我的无非就一件事,你想出去见你那母亲是吗?你难道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吗?你还敢奢求这个?”墨非离轻轻摇曳着手中的红酒杯,眸光似火,凌厉异常。
“我知道我不敢奢求,可是我太想念我的母亲了,可不可以就放我出去一次,就一次,我会伪装打扮,我可以穿着佣人的衣服跟佣人一起出去采买的时候顺便去一趟医院,我发誓我看完我母亲马上就会回来,绝对不会坏您半点事。”
她这样卑微的祈求,眼角泛着泪光的样子,实在让人难以拒绝。
“答应你,我有什么好处?”墨非离翘着二郎腿,斜靠在躺椅上,眼神邪魅,声线低哑。
“我知道自己无以为报,所以只能……”
云夏从地上站起来,伸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这动作已然非常明显。
可墨非离笑了,她在笑这个女人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