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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烨被这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影响了心情，所以便直接杀到了祁晴那边。
进门以后，秘书看到司空烨来了，而且来势汹汹，便自动给她俩腾出了空间，默默退出了办公室。
“你又发什么神经？”
“你确定是我发神经？”
祁晴把光盘丢到司空烨面前。
圆溜溜的光盘掉到地上，滚落了两圈，司空烨看了一眼，根本懒得去捡。
“这什么？”
“这什么你心里不清楚？”祁晴坐在办公椅上，连抬头都显得很慵懒。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今天早上我们在房间里的所有录像都在里面，你不是最擅长做这种事吗？司空烨，没想到你还会装？”祁晴哂笑一声，一双清冷的眸子里溢出不少轻蔑。
司空烨最讨厌她这个眼神，她几乎每次都对他用这样的眼神。
轻蔑，嫌弃，还带着浓重的鄙视。
真不知道她有什么资格对他用这种表情。
“对，是我做的，我不仅给你寄了一份，我还给凌枭寒也寄了一份，我相信他现在到了公司，坐到电脑桌前，已经点开了视频，看到了你跟我早上的那番剧烈。”司空烨话锋一转，把罪行全兜了。
祁晴握着手中的钢笔，力道加重，牙紧紧咬着唇，愤怒从胸腔内喷涌而出。
“司空烨，你怎么不去死？”
“你除了让我去死，你还会说什么？会不会说你爱我？”
司空烨话里有话，故意这么问，双眸紧紧注视着祁晴脸上的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