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甩过那么多女人，这一生被我多甩几次，不是挺好的吗？”
程橙笑着回答他。
明明那么难过，还要假装坚强。
“要走多久？”
“不知道，大概一年，两年，三年，甚至更久，或许再也不回来。”
“祝你幸福。”
祁彦沙哑的嗓音艰难的道出四个字。
他知道自己没能力挽留她，自己带给她的伤害太多了。
他能说的，只有这四个字。
“也祝你幸福。”
“我的幸福都是关于你，没了你，我还怎么幸福？”祁彦苦涩的冷笑着。
风吹过来的方向，正好风干了他脸颊的泪花。
“或许以后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好好珍惜温馨吧，毕竟她等了你十年，也挺不容易。”
程橙收拾好情绪，转过头，撑着拐杖，一步一步绕过祁彦，准备下楼。
“我已经不爱她了，我爱的是你，真的要走吗？既然还爱我，为什么不留下来，再试一试？”
“你以为今天的这一切都是巧合吗？以后就不会再发生了吗？撞我的那辆车，是故意变道逆向行驶而来的，这说明什么？这不是意外，是故意有人操纵的，我肚子里这个孩子，今天保得住，明天就不一定有这么幸运了……”
“这些我都会去调查！我会把一切都弄清楚的，橙子，再给我一些时间。”
“真的不用了，我好累，我想一个人静静，你走吧。”
程橙闭着眼睛，说话都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