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座，伊莎把车窗关上，然后转过头盯着孔瓷。
“我只是完成你办不到的事情而已，艾薇儿夫人培养了你这么久，你还不是一样一事无成？”
“呵呵，我是一事无成，所以我也没脸回去见她，可你呢，注定是要步我的后尘的，因为你不是伊莎，凌枭寒不可能看不出来，他好像已经恢复记忆了。”
孔瓷靠在车后座椅上，摆弄着手上的红色指甲油，妖冶的像只妖精。
长卷发散落在肩头，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香水味。
“看出来了又如何？我存在的使命，只是为了完成伊莎没有完成的事情。”
“算了吧，你连她一半的胆识都没有，首先，你不喜欢穿这些皮衣皮裤，也不喜欢整天舞刀弄枪，你跟我一样，喜欢穿漂亮的裙子，喜欢涂红唇，做指甲，喷香水，因为伊莎是个非正常女人，而你是，所以你永远替代不了她。而且你胆小怕死，就算他们把你训练的再像伊莎，你也替代不了她，她完成不了的事情，你也一样不能。”
孔瓷的一句句话，就像是事实的真相戳进了面前这个伊莎的心里。
她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孔瓷，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崩了你。”伊莎掏出一把枪抵住了孔瓷的额头，“艾薇儿夫人说了，一切没有用处的人，留着也不用，不如我替她把你解决了吧。”
“别啊，谁说留着我没用了，我办不到这些事，但我相信你试试也许还是能办到的，我是过来给你提供情报的，凌枭寒一家人根本没去巴厘岛，而是去了一个私人购买的小岛。”
“位置给我。”伊莎摊开掌心问她索要。
“位置我会发给你手机上，到时候事成了可别忘了我的功劳。”
孔瓷打开车门，自己下了车。
回到自己车上，发动车子一溜烟离开了。
握着方向盘的孔瓷，秋风吹过她卷曲的长发。
回忆起她当时祈求凌枭寒的模样。
他既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也别怪她无情无义了。
一开始她不相信死去的伊莎一直坚信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