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丢人点好,做人绝对要不怕丢人,丢得起人,快走吧。”
祁彦推搡着龚丽思出门。
“喂,祁彦,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禽兽,当初你的外套可都是专属给我的,借一次会死吗?”
“会死啊,我的外套以后是给我媳妇儿裹的,你要是嫌丢人,找个厕所自己把丝袜脱了嘛。”
“可是……好冷啊。”
“那就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了,再说你揪了我媳妇儿的头发,还害的我媳妇儿住院,按理来说,我也该替我媳妇儿出口气,说吧,你是要被我揍,还是被我的保镖揍?”
祁彦脸色非常严肃的望着龚丽思。
龚丽思吓的步步后退,“祁彦,你变了,你真的变了,你以前从来不打女人的。”
“那我今天破次例好了。”祁彦抬起胳膊,揉了揉两只手的骨节。
骨节被肉的咔咔作响。
吓的龚丽思不管三七二十一,飞速的跑走了。
回到房间,祁彦乐呵呵的凑到程橙面前,“媳妇儿,我表现如何?头皮还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原来你跟龚丽思还有往日的情分啊?”
“那都是在国外好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也罢。”祁彦摆了摆手,风轻云淡的说。
“噢?说来听听。”
程橙凌厉的眼眸,仿佛黑夜里一道迸发着火焰的光。
“媳妇儿,你饿不饿,渴不渴,我去给你买吃的和喝的。你等着哈。”
祁彦化作一道风,嗖的一声消失在病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