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恬警惕地看着他,忽然觉得男人哪里有些眼熟,尤其是眉眼弯起来的时候。
可没等他细想,男人就覆了过来,握住了闻恬的一只腿。
一条孱弱细白的腿,被轻松钳在男人宽大的掌心里,他把闻恬的腿拉高,搭在沙发上,自己则跪坐在沙发上,在闻恬脚踝处又顶又蹭。
闻恬惊得眼睛微微放大,耳朵发烫,不能理解那是在干什么。
男人额头出了点汗,捏着闻恬的力气更重了些。
闻恬哪被人这样搞过,放松吊着的两条腿猛然并紧,不想他再那样弄。
可这对双眼已经发红的男人没什么用,他甚至把闻恬的另一只脚也一起箍住了。
闻恬被吓得,那两条细腿缩也不是,放着不动也不是,漂亮脸上红白交错。
他是个木头脑袋,如果没人教他,他完全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说实话他连现在情况都没太搞清楚,怎么出了趟门,就被拐到这里被做这种事了。
“不、不要弄了”闻恬颤颤求饶。
可惜男人充耳不闻。
不一会,他那两条白腿就被蹭得磨破了皮,从雪白裸骨到膝窝一处全都湿溻溻的,稠浆一滴一滴往下掉。
闻恬后脑抵在沙发沿上,睫毛湿黏黏的,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男人弄完后收拾了一下,然后收走闻恬身上的通讯器,进房去了。
闻恬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正好十一点半,被这么一闹,已经快到凌晨。
但闻恬毫无睡意,他蜷在沙发上,嘴唇都在打着颤,被弄得湿红的下巴抵在膝盖上,瑟瑟抬着湿漉漉的眼,表情害怕又无助。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一直到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