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还残存着未逝的信息素,aha天生抵触同类,这人表情变了变,强忍住想跪下的冲动,赔着脸色说“不好意思,路上有些堵,所以来得晚了。这是您点的抑制剂吗”
这话他说得没底,他不确实是不是他眼前人点的。
因为屋里除了aha强势的信息素,还能辨析出一丝清甜的味道。
江璟应了声接过,aha见货送到了,马上就想走,被江璟叫住“等等。”
江璟随手在桌上抽了张白纸,拿笔在上面写了几个笔锋犀利的数字,然后递给了aha。
aha不明所以道“这是”
江璟面无表情解释“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们a再接到这地方的单子,给我打电话。”
江璟头发微湿,眼里还笼着湿漉漉的水汽,骨相都是懒的,声音被热雾闷过,有些低哑,但并不妨碍他身上长久积压的、来自上位者的压迫力。
aha被江璟的信息素压得腿一软,忙不迭应下“行,您放心,我一定盯着单子,一有动静就给您打电话。”
aha走后不久,江璟重新戴上口罩,离开了闻恬家,顺便还把他买的抑制剂扔到了垃圾桶里。
闻恬一觉起来舒服了很多,他摸过终端看了眼,正打算起床,忽然被后脊的刺痛电了一下。
昨晚的一系列破事回笼,闻恬脸上血色尽褪,慌忙拿出手机点开单子,试图找和自己鬼混的是哪个狗aha。
可单子上的信息都打了码,闻恬找不到那个aha的任何信息。
闻恬心如死灰。
他本来只是想点送抑制剂上门的服务,没想到最后会发展成让人标记。
今天上午有一堂理论课,老师是公认的变态,不能翘课。闻恬抱着枕头消沉了一会,磨蹭半天才戴上口罩围巾全副武装出门。
学校门口比往常还要拥挤,因为新上将要过来和校长谈论事情。
闻恬远远就看到了两人,一人年龄较大,双鬓染了霜髯,刻板、严厉、苛薄,是不怒自威的面相。
是他们的校长程峥。
而另一人穿着苍青制服,肩侧绕着金色的绶带,高帮靴,完全没有属于高门权贵骄纵、跋扈的恶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