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煦注意到那两枚乳夹,忍不住伸手把玩,小小的金属乳夹夹在奶头上,刺激奶头泌乳的同时又阻塞奶水的流出,轻轻一拨底下缀着的一串小铃铛就响起来,不知为何,此刻这清脆的铃声落在耳里竟显得异常的淫糜。
“你到底藏了多少好东西?”陶煦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边问边爱不释手地揪着小铃铛,让阮念棠发出不堪忍受的呜咽声。
苏文琛挑眉笑笑,“当初是谁说我变态的?”
当时他们刚组队,五个人私下经常聚在一起看片,苏文琛喜欢的类型和他给人的感觉大相径庭,都是黑暗重口的sm、虐待之类,所以后来老被他们调侃是“衣冠禽兽”、“变态绅士”。
玩笑归玩笑,陶煦其实很尊重他的性癖——这种事,只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行了,想到这里,他忽然问阮念棠:“是他逼你的吗?”
“不是!”阮念棠摇摇头,“我同意的。”
陶煦放下心,叮嘱了一句:“不喜欢就说,助理也是有人权的。”
阮念棠听了这话心里甜滋滋的,没想到陶煦竟然会对他说这种话。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苏文琛不满地哼了一声,勒着阮念棠的膝弯,肉棒噗呲噗呲地一阵捣弄。
陶煦也不甘示弱地抬起阮念棠的屁股,好让肉棒进出更加润滑,两人尺寸不相上下的巨物嵌在阮念棠的身体里,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嗯……太撑了呜……奶子、奶子也好涨!”阮念棠满脸都是泪痕,两个穴口被撑到极致,阴唇被撑开,后穴的褶皱都被撑没了,汹涌的奶水被乳夹堵住,铃铛更是“叮铃铃”的乱响。
“真的不行了呜呜!”阮念棠想拿下乳夹,手刚碰上去就想起了苏文琛的警告,只好又怯懦地改为揉捏奶肉缓解胀痛,“求求你了,文琛……”
苏文琛听他求饶很是受用,仿佛心中的痒处终于被搔到了,“叫哥哥。”
“哥哥,文琛哥哥……”阮念棠从善如流地喊,声音甜得像掺了蜜。
苏文琛对他的顺从感到格外的舒畅,只是还不满足:“叫声老公听听。”
“老公——啊!”阮念棠话音刚落最嫩的臀尖被掐了一下,连忙回头看着陶煦,表情既懵懂又无辜。
“还有我呢!”陶煦活像喝了一打柠檬汁,酸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