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洛觉得臊得慌,可是不得不承认,很爱听。
她敛着神色盯着手机看了很久,都没敢回头。
小半晌后,她忽然扭过身往他面前凑,软乎乎的嘴唇一下亲在他脸颊上。
唐其深扬扬眉,时洛咬了咬唇,不自在地说“表现的不错,小小奖励一下。”
唐其深也挺受用,点了个头,身在外头,心在床,这会儿没闹她,到了家,却又变了个人。
领证的第一天,时洛被迫叫了一整天的“老公”。
原本陌生的词汇,突然变得熟练顺口起来。
只要她稍稍懈怠没喊出声,唐其深便重重地要她一下,小姑娘在舒服和难捱之间,丧权辱自己地把嗓子都喊哑了。
未来的十天,都没再喊过他一声老公。
婚礼举办的时间,在时洛大学毕业之前。
向来低调的唐其深居然把能她在学校里稍微有过交集的同学全请了个遍,大多是男生。
饶是唐其深这样成熟稳重的人,还是有普通男人身上那么点难以言喻的占有欲。
毕业季是分手季也是告白季,有暗恋许久趁着毕业告白的人,也有毕业分手失恋难耐寻找安慰的人。
无论是哪一种,只要是个活着的男人,唐其深都希望通过这次婚礼,明明白白告诉这些活人,时洛是他的,娶过门的合法妻,谁都别再肖想。
即便有不甘心的,来到了婚礼现场,受到那巨壕气息的震撼,也都灰溜溜收起不该有的心思,安心吃菜。
能多吃一口就多吃一口,上流圈子的结婚酒也都挺贵的,曾经暗恋过的新娘不行的,没胆子肖想,还是吃菜好,吃菜有益身心健康。
婚礼当天,温雨是挽着肖或的手臂来的,只是肖或神情吊儿郎当,出国几年,难得趁这机会回来一趟,没两分钟就跟那伙狐朋狗友混一桌拼酒去了。
时洛见到她的时候,总觉得上上下下有些奇怪,会打扮了,可穿衣风格变了很多,和从前的她不是一个味道,她自己似乎也没多喜欢和习惯,但据说肖或喜欢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