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再次陷入了沉思。
今天和张澈相处了一天,从张澈口中听到的东西,足够他消化很久了。
只是,朱标想不明白。
自己是大明太子,自小跟在父皇身边耳濡目染。
但是相比张澈,朱标觉得自己考虑事情的方法却远远不如对方。
做事情见微知著,思考能够鞭辟入里,而且落到实处还能知行合一。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我看不懂,但是我大受震撼!
现在的朱标,就是这种状态。
“你平日里做这些小事的时候,都会想这么多么?”朱标忍不住问道。
“你和爹常年不在家,我有没什么事情,平时闲的蛋疼,就随便想想咯。”张澈盯着咕嘟嘟冒着热气的锅随口答道。
朱标一愣。
蛋疼是一种什么疼法?闲的时候居然会有这种疼痛?
张澈将锅的盖子盖,扭过头来,就对朱标那张纠结的脸。
他感觉有些好笑。
“咱爹不过是一个千户,你也就是一个区区百户,没必要考虑这么多吧?喏,给你,这个才是紧要的事情。”
张澈说着,往朱标怀里塞了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