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俩，终于有了一种自己是电灯泡的觉悟。
——
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吃下去，浑身都暖了起来。
两个女孩子坐在店里等周暮昀把车开过来，然后一起上了车，坐在后座。
这还是喻橙第一次见周暮昀开车，牌子很低调的SUV，胜在车厢宽敞舒适。
车内开了暖风，温度很快升上来，轻微的颠簸中，很容易催生困意。
喻橙接连打了几个哈欠，身子往后仰靠在椅背上，头抵着车窗框，斜着眼看前面驾驶座的男人。
从她的角度，仅仅能看见一个后脑勺和小半个侧脸。
车厢昏暗，街边的点点灯火透过前方挡风玻璃照进来，忽明忽灭，映得他整个脸部轮廓清晰深刻。
看着看着，喻橙的眼前渐渐模糊。
车开到酒店的时候，暮色深深，有光亮从酒店大厅透出来。
吕嘉昕挎上包，喊了声：“大鱼，下车了。”
后者一点反应都没有。
吕嘉昕凑近了看，喻橙下巴缩进衣领里，闭着眼睛睡着了。她试着推了她一下，提高音量：“到酒店了！”
喻橙扭了扭身子，半梦半醒地嘟囔了句什么，皱皱眉，不乐意地缩着脖子，想把脑袋都埋进衣领里，整个人懒洋洋的不想动。
吕嘉昕：“……”
这丫头睡觉属于雷打不动类型的，她在寝室里早就领教过了。
此时就显得很无奈。
吕嘉昕对着前面已经扭过头来的周暮昀讪讪一笑，正打算使用暴力把喻橙捶醒，男人却突然手指竖起来抵在唇上，“嘘”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