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居然先一步咬上了他的耳廓。
耳边的触感潮湿又炙热,既然殷余景惹他,庄弈就直接用力让牙齿穿透了口下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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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承泽回到庄家,虽然灯光明亮,但是他只看见了钟簿一人。
“爷爷他们呢?”
钟簿转过身来,笑着微微弯了弯腰,“将军身体不适,先休息了。”
“哦。”庄承泽冷淡地答应了声,正要上楼,钟簿的声音却又突然响起喊住了他,“如何?那瓶药使用了吗?少爷。”
庄承泽警惕地看了看楼上,确定没人了,才转过身来看向钟簿,沉默半晌才回道:“用了。”
钟簿勾起嘴角,“看来效果不错。”
“我不知道。”庄承泽揉了揉头,叹了口气,“我让他走了。”
“哎呀。这可是很好的时机。”钟簿似乎有些遗憾,摇了摇头,“如果是趁着他□□期,即便是那几个普通的alpha也能解决掉他。”
“你当这里是哪儿!”虽然那个餐厅偏僻,里面的人都被自己收买,但这世界上最管不住的就是别人的嘴,除非都是死人。
庄承泽一时冲动找人算计庄弈已经很不理智了,如果真的在那里下了死手,就算庄弈死了,他也得不了好。
“放心。不会有事的。”钟簿脸上没什么波澜,“他活不活的下来还不一定,死了算好事一桩,没死也不算坏事。”
“他发现那瓶东西了,要是没死,就难办了。”但是庄承泽内心其实笃定庄弈越不了这一关,毕竟他父亲庄献就是因为这个死的。
钟簿一笑,“就算知道也没有用。整个主城,乃至整个帝星,都找不出第二瓶来,唯一的一瓶诱导剂已经没了,他查不出来。”
庄承泽看着钟簿,心中总有些异样感,“你,和平常有些不一样?那瓶东西是从哪儿来的,也没听你说过。”
钟簿低下眼睛,佝偻着腰,“人不是一尘不变的物品,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您着想,我看着您从小长到大,肯定是会帮您拿到您想要的东西的。为了您的安全起见,原谅我不能告诉您那瓶药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