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了人短短几眼，纪厘还觉得是那么回事。
包子补充了一句，“纪哥，你可别吃醋，在我心里你永远排第一。”
纪厘回过神，哭笑不得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走吧。”
两人快速找到了陶名扬的办公室，发现郁赋雅正倚在门边等着。
“郁姐。”
郁赋雅对他们比了一个‘嘘’的安静手势，指了指紧闭的办公室大门，“现在沙发上坐一会儿。”
纪厘点头，刚坐下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道询问声。
“云启，听艺人部组长说，你打死不接那部偶像剧的男一？哪里不满意，你和说说？”
纪厘听见季云启的名字，不自觉地集中了注意力。
下一秒，季云启就响起了回答，“陶总，才当训练学习了两个月，演技还没到家呢，现在就跑去演电视剧？怕演不好丢人。”
“践才能出真知，以你的长相和能力，演个偶像剧够格了。那部剧的投资不错，编剧还是你姐工作室的人，剧情肯定过关……”
“这条件，要是给别的训练早就争上天了？你还不要？”陶名扬说。
“反正我才不要去演什么偶像剧，最多骗骗单纯看颜值的小女生，有电影教授说过，这样只会蹉跎演技。”
季云启直言戳破，完全没有面对板的乖巧觉悟。
虽然圈内很多小年轻都喜欢靠偶像剧积累短期人气，可季云启不这么想——
要是有这个功夫，还不容易多上几节演技课。就算践出真知，也该去好的剧组当配角磨练磨练。
“陶总，在我这儿，就没有一步登天的事。等从公司训练部结业了，男一号也好、小配角也罢，都会按照公司的安排去做。”
“又不是科班出身，连安排的演技课都还没上完，演什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