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星还是问出了口，她还是想要了解他的生活。
“不知道，听说是跟家里断绝关系了吧。”
程染停了停，又道：“他现在很成功了，即使没有他家里的支持。你走后一年，他的XC集团上市，从此公司价值稳步增长，如今已经超越远山集团，成为了真正的业界大亨。”
说实话，林之星着实震惊了一下。她在B国听过XC集团，当时注意到，是因为登上了杂志，是远山集团最大的对手，那时的她担心远山集团会不会出事，会不会影响到方宸山，如今看来，她的担心完全多余。
方宸山是在跟自家争。
“他跟他父亲争？”
“可不是，关键是还赢了。”
“他一直都很厉害。”林之星想起大学的一堂课，老师用远山集团度过危机的事做例子，林之星就觉得方宸山一定会很成功。
“啧啧啧。”程染咂舌，笑道，“又心动了？”
林之星一捧水浇到程染身上。
两人打闹起来。
林之星觉得，回国之后身心轻松了不少。
玩得累了，程染靠在林之星肩上。
“说真的，你怎么想的。我觉得你前男友这个暗示太明显了。”
“我不知道。”
“你现在喜欢他吗？”
现在喜欢他吗？应该是一直以来都忘不了他吧。
林之星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