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轻启,淡漠出声,“沈总,我太太说,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难得瞧见祁宴礼也会有孩子气的一面,那一声“妻子”咬得极重。
沈逸怒瞪着他,“她算你什么妻子?不过就是合约而已,随时都可以取消。”
他虽病得严重,看起来虚弱又无力,可和祁宴礼对峙起来,半分气势都不输。
戚白映眸光从两人身上一扫而过,迟了几秒,也不知游意还是无意,红唇轻启,溢出一声娇软之音,“宴礼,我们走吧。”
祁宴礼听过戚白映太多称呼,年少时爱叫他祁哥哥、宴礼哥哥,重逢后称他祁总、祁先生。
却从未称呼过他的本名。
沈逸的脸色果然大变,想要叫住她,脱口而出的是一声声激烈的咳嗽声。
直到看着戚白映和祁宴礼走出别墅,他才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戚白映自顾自的往前走着,脸色看上去很苍白,脖颈间的咬痕愈发显眼起来。
祁宴礼阔步走上去,扣住了她的手,迫使她停了下来。
“你刚才……”他淡淡出声,眼皮掀开寡淡的弧度,冷冷的觑着她,“是为了让沈逸吃醋?”
不然怎么当着沈逸的面,那么亲昵的唤他?
戚白映像是被他逗笑了,清冷娇媚的眼眸睨了眼男人,挑衅又暧昧地笑道:“我看,是你在吃醋吧?”
祁宴礼没有否认,只是看着她,静默不语。
“手,可以松开了吗?”戚白映扬了扬眉,轻佻地问道。
没想到男人越扣越紧,直接将她拉扯到身边,揽住了腰身,“你们……”
他嗓音稍顿,“在屋里做了什么?”
戚白映靠在他胸前,男人独特气息扑洒入鼻息,竟觉得有几分安心。